么尾大不掉,阎柔在其中要负有不少的责任。
二人谈不多时,几个侍卫便抱
着数十卷竹简和几本账本来了。
阎柔见到,当即拱手对田豫说道:
“国让,这上面便是你要的,关于幽州之内,一些人的罪证和把柄。其中,还有不少家族贪污受贿,搜刮百姓的账本。”
“嗯。”田豫闻言微微点头,看着这一卷卷竹简和一本本账本,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自从萧言大力推行纸张后,不过数年时间,竹简就已经在大汉境内几乎淘汰了。
而这里,之所以出现这么多竹简,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这些罪证,是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被阎柔有心地保存下来了。
这保存的时间,甚至于要在造纸术推广之前!
而那些账本,毫无疑问,就是后来阎柔的记录,或者命人抄录上去的了。
想到这里,田豫看向阎柔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微妙。
看来,这个前任的幽州刺史,心中的算盘也是打了不少啊。
起码,没有表面那么柔弱不堪嘛。
仿佛是察觉到了田豫的眼光,察觉到了田豫的想法,阎柔对着田豫温和地笑了起来:“此些有不少确实是我在早前就在留意准备的,做一方刺史嘛,虽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留个后手,也是必须的嘛。”
田豫抚掌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