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敢懈怠。”
“慢着!”
邓芝不屑的看着李平,几步上前走到庞羲面前。
“大人三思!先前刘焉为了稳固益州势力,一再纵容这些世家大族纳私兵、存私粮。人口与土地被这些家族剥削甚亏,然几年愈厉,一些百姓只知效命世族,而不知焉有益州牧!官不像官,民不似民。现今,正好借车骑将军萧言整顿风化,怎可又要恢复往日?”
邓芝刚道完一番苦诉,李平也不甘示弱。
“大人,伯苗所言也确实有些道理。只不过,我诸位世家经此磨难,必定与官府相依相成,再不敢稍有逾越。庞太守,我定会告诫各世家大族。从此以后,我们必定以太守令为尊,还望太守确信且莫要食言啊!”
庞羲听完李平一番话语,心中镇定。笑着对邓芝说:
“伯苗啊,你说的对,但是也不用过于担心此事。现在还未收复益州,我们须要以当前之事为重啊。不必再说了,此事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