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还是以项鱼称呼我吧。”
项庭很快还是正色道。
他的身份,数天前王璨就道破了。
如若不然,他也不会自己暴露身份。
“好说好说。”
“项鱼公子此番事了,前后差贫道三十枚青玉如何?”
王璨说完,项庭腰间的金缕已经要出鞘了!
一枚青玉,就是一万两银子。
他就是去教坊司睡花魁,也不能这么快就将三十万两银子花了!
“且慢!”
“听贫道和项鱼公子好好算算这笔账。”
“替项鱼公子遮掩身份,出手救李巉,出手救那女子,又传授项公子农家嫁接术。”
“这么多次出手,这么多人情,难道还不值三十万两?”
王璨很缺钱,但他缺的不是普通的钱。
就好像他兄长给他一百万两,对他来说屁用没有。
王家的气运和他一脉相承,左手进右手,自然没有任何作用。
其他一些气运薄弱之人的钱财,他可以拿,但他拿了之后,对方有个小灾小病没准就死了。
这就是为什么有的人被山洪活埋了还能活下来,有的人喝口水就将自己呛死了。
前者气运沛然强盛,后者气运气若游丝。
王璨拿项庭的钱到是心安理得,如今越国国运正盛,项庭身为越国君王,自然福泽最多。
“二十枚青玉,生意不止做一次!”
项庭思量片刻后,还是这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