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逆将动了刀戈?”
逆将?
项远心里一跳,旋即再度跪下。
“父王,孩儿知错了。”
老越王盯着他打量片刻,转头看向项庭,沉声叮嘱:
“庭儿,你今天做的非常好,父王很满意。
越地的属臣,你尽管看着该罢的罢,该杀的杀。”
项远脸色一沉,紧咬牙关。
老头子当着他面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岂不就是在明示自己,别想着拉拢属臣与项庭对抗?
轻抚着项庭手背,老越王继续敲打项远:
“老大,你还记不记得先皇在世时曾跟废太子说的一句话?”
心里一沉,项远满头冷汗抬头:“不知父王指的是哪一句?”
“孤给你的,才是你的!
孤不给你的,你不能要,更不能抢!
本王说的,你可能记住?”
老越王眼中精光一闪,沉着脸瞪向项远。
床榻前的气氛,一时变得焦灼而死寂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项远的头颅却趴越低,声如蚊蝇。
“儿,儿臣谨记父王教诲!”
“还有你,庭儿,记着为父之前说的,将你兄长一家完本的送到金陵去。”
老越王这才微吐一口气,挥手赶人。
可没等各怀心事的项庭和项远走上两步,二人却又齐齐停住。
对视的眼神中,满是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