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晾在了二楼。”
“你这么贤惠的吗?”
“我从17开始就一个人生活,会做这些事很奇怪吗?”
“我以为像你这种有钱人会请保姆来着。”
“那也不是一开始就有钱,哪那么容易。”
“衣服干了吗?”
“短袖干了,裤子比较厚,没干彻底,但问题不大,我没这么矫情。”
“内衣也干了吗?”
自然,这话迎来的只会是沉默加一阵白眼。
“开个玩笑,咳咳……别这么紧张嘛,内衣而已,又不是没洗过。
我妹妹的内衣就是我洗的,的确,要晒很久。”
“你还有妹妹啊?”
“难民有妹妹很奇怪吗?当然,和你们这些家庭成员一大堆的正常人没法比。”
“别说的这么肯定,我家也没多少人。”
“三个总有吧?”
“有一个父亲,后妈还有……他们的儿子。”
“那就是一家四口。”
“可他们与我无关,我一直是一个人,已经很久没和他们见面了。”
“别这么说,都是一家人,怎么可能一点关系没有。”
“你不了解,当然站着说话不腰……”
“就比如他们吸你的血,想方设法的找你要钱啥的,这种臭不要脸的家伙我见的多了。”
“你……原来是这么想的。”
“不然呢?你以为我会怎么想?说一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雷劈之言?
别开玩笑了,我可是难民出身。
人性的沦丧见的多了。
你这么有钱,还是C国人。
你的C国家人不吸你血才怪呢。”
“虽的确是事实,但总感觉这个说法有些奇怪……”
“所以他们真吸你的血了?”
“嗯……包括我父亲再婚的彩礼,还有他们的生活费,我弟弟的学费。
老实说,这种感觉糟透了。”
“没事,虽然你很惨,但说出来能让我开心一下,这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你为什么总是……呼……算了……我也该习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