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森看着她顿住，隐隐约约察觉云柚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
她很心酸，仗着祁森的宠爱，云柚之前会经常去公司的，只是她真的不懂，她不是商学院毕业，没学过金融。
所以大家说，她凭什么？什么也不会，凭什么当这个大家都羡慕的总裁夫人呢。
“对不起。”祁森声音低沉，有些愧疚地低着脑袋。
云柚一有情绪，他几乎条件发射性的发慌。
云柚嗤笑了一声，毫不在意，“没关系，我又没什么，坚强着呢。”
话毕，她迈着沉重的步子往操作台走过去，背过身的那一刻，云柚用手臂胡乱抹着湿润的眼角，努力把情绪压了下去。
“云柚，我最近很累，也很忙。”祁森一本正经地说。
一听，云柚僵了下，随即便恢复了正常，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过身去，对着他笑了。
“我明白的。”她道，又补充了几句，“我们都有自己要去完成的事情，你有你的，我也有我的，你去吧，完成自己需要完成的事情。”
她笑的如平常那般无差别，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乖巧。
未给祁森开口的机会，云柚又说：‘我会学着比平常要懂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