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她本不会遭遇这些事。
自那后,面对闻予烟,闻霄始终是愧疚心疼的。
闻予烟心里很清楚。
她又怎么可能会怪闻霄,那是她的父亲,是自小便疼她入骨的父亲。
“爹最重要了。”闻予烟看着闻霄,重复说了遍:“我最喜欢爹了。”
闻霄眼眶又是一热,像小时那般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颤声道:“好,好,好,爹也最喜欢烟烟。”
“若是萧辞渊那小子敢让你不高兴,咱们就不要他,让他滚!”
闻予烟重重点头:“好!让他滚!!”
可怜的萧郎在卧房狠狠打了个喷嚏,然后对上神医的视线,一本正经道:“劳烦神医阁下快些上药,烟儿肯定想我了。”
神医:“……”
他眸中一冷,对这个拐了自家爱徒的人第一次露出不满,手下力道倏地加重。
萧辞渊当即倒吸口冷气。
神医面无表情:“年纪大了,见谅。”
萧辞渊:“……”
该说不说……阁下杀气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