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挑眉。
“兔子急了也要咬人。”萧辞渊淡淡说道:“相信小烟儿也已想到,她的消息若不被人拦截,此事应当已到西景帝手中。若西景帝即刻动手,宁王还翻不起浪,但一旦中间哪一环出了差错,宁王的作用将是……天下暴动的导火线!”
楚珩背脊爬上一阵凉意,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萧文此时又道:“主子,还有一事,王妃欲用阵法图引蛇出洞,找出细作。”
萧辞渊挑眉:“引蛇出洞?”
“具体方法我们的人没有听见,但应当是要如此做。”
楚珩:“引蛇?只希望别引出条眼镜蛇,届时,害的还是自己。”
萧辞渊沉吟:“她不会那么傻,定是已做好后手,但是……”
他眯着眼眸,沉声道:“若有人来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她便危险了。”
萧文:“可要提醒王妃?”
萧辞渊沉思片刻,摇了摇头:“不可,一旦做了她便知道身边有我们的人,这样弊大于利。更何况——谁是螳螂谁又是雀,谁说得准呢?”
楚珩揉着眉心:“昨日救的那人如今怎样?”
萧文:“还在昏迷中。”
楚珩感叹:“伤势那般重,真不知究竟是靠什么活到了现在。”
萧辞渊:“将人安置在那处好生休养,给晏五盛多送些药草,嘱咐他——此人一旦醒来,立即来报!”
“是!”萧文抱拳,正要转身离开。
萧辞渊淡淡说道:“去找管家,扣半月俸禄。”
萧文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萧辞渊:“有什么疑问?”
萧文:“……”
不敢,您个又抠又狗的主子!!
楚珩喷笑:“噗!”
萧文迎着寒风,凄凉又悲惨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