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吗？”
“唉。”柳无嫣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并没有着急回答仲雅云这个问题，而是转头看向了方策。
“你算是我很长一段时间来，见过的最痴情的人。”
“我特别想要问问你，你这样做真的值得吗？又能得到什么？”
“呵，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能够得到什么，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回答你，我觉得这是值得的。”方策轻笑了一声，抬起头一脸深情的看向了仲雅云。
我听着柳无嫣和这两人对话，满头的问号。
为什么毁掉了两个东西之后仲雅云会消失？
为什么柳无嫣会说一个养女鬼的人是一个痴情人？
这听起来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姐姐，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啊！”
我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了，这听得我直犯迷糊。
柳无嫣斜眼看了我一眼，冷声道，“亏你还是一个道门中人，连这都没有发现。”
“她老公根本就没有养什么女鬼，真正的鬼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