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烛光里，老人目光露出悲哀之色，他至今都想不通，到底是谁屡次抢劫他万家货物？
……
三日后，六月十五，万家所有债券到期的一日。
老迈的账房先生正在一笔一笔的还清欠款，外界盛传万家已经无力偿还，但每一个人来到此处，只要取出万家开出的债券，那就能获得应有的回报。
巳时末，接近午时，最后一个债主登门。
那是一个青年，穿着做工精细的锦袍，面容清秀，微笑起来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当他来到老账房面前，将一叠债券递过去之时，老账房的表情凝固了。
“这位公子，这些债券……”
“你是说你们无法兑现吗？”
“不，这需要请示一下家主，数额实在太大了……”老账房额头渗出冷汗，家里哪还有钱，他说的不过是缓兵之计。
“那就带我见你们家主一面吧。”青年道。
老账房无奈，只好带青年走向宅院后面的阁楼，于楼梯口遇见了下楼的一位少女，少女见老账房带青年过来，脸色不由苍白了几分。
“你是万莉小姐吧？”青年显得很亲切。
“是，公子你……”万莉有些呐呐。
“听说你要和方容成婚了，提前祝贺您。”
万莉笑容有些僵硬，“谢谢。”最近方容父母听说万家即将破产，屡屡向方容施压，但方容非她不娶，已数次和父母大闹，这些事情传入她耳中，对婚姻已不抱希望。
她看着青年跟随老账房上了二楼，轻轻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