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兰香也知道自己的那几个哥哥姐姐,有点过分了,但毕竟是手足兄弟,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
李兰香听到孟南乔这样说自己的哥哥姐姐,难免心里有些不舒服,甚至想也不想,就拍拍胸脯保证。
“南乔,他们今天就是一时着急了,他们平时其实都是很淳朴的人,绝对不会有什么不正直的行为。”
孟南乔笑了笑:“这又哪里说的准。”
孟南乔知道李兰香心里不舒服,便跳过了这个话题:“不过大哥大嫂,有一件事情咱们可得先说清楚才行。”
孟大祥和李兰香对视一眼,有些莫名,问:“什么事啊?”
孟南乔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有道是亲兄弟明算账,这间店铺虽然交给你们打理,但是每个月店铺的利润,你们却得保证起来。”
孟南乔她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店铺可以交给你们打理,但你们却必须要把店铺做大做强,如果生意一落千丈的话,那恐怕就得换人了。
孟大祥虽然心里也有些堵,但他却也清楚,哪怕是亲兄弟,亲姐妹,也没有吃白食的道理。
孟南乔愿意把店铺交给他们两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打理,已经是看在手足血缘的份上了。
孟大祥点点头:“我们知道的,你放心吧,如果我们确实没有这个能力的话,我们自然不会占着这个位置,自然会主动让出来。”
孟南乔在心里叹了口气,有些苦恼,和亲戚搭伙做生意,就是这点不好。
说话轻了吧,又怕没什么威慑力,可说话重了,又难免有些伤人。
这也就是孟南乔一开始并不同意,让李兰香的亲戚来店里做工的原因。
孟南乔给孟大祥夹了一筷子菜,说:“大哥,我说话重了,但是这个店铺开起来实在不容易,我实在不想心血付之东流。”
孟大祥就她这么一个妹妹,本来心口有些堵,但被孟南乔这么一说,也就烟消云散了。
孟大祥说:“南乔,大哥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放心,大哥一定竭尽全力,一定不会让你的心血白费。”
孟南乔听他这么说,心里才松了口气。
孟南乔扫过屋子的角落,看见那个坛子,突然想起,她酿的葡萄酒应该也快好了。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喝一杯。
孟南乔走过去,把坛子抱上桌,掀开盖子一闻,一阵酒香扑鼻而来,又混着葡萄的清甜味。
看来没翻车,可以喝。
孟大祥的鼻子动了动,也凑过脑袋去闻:“这是什么东西啊?好像有酒味,是酒吗?什么酒啊?”
孟南乔找了几个杯子出来,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是酒,葡萄酒。”
“葡萄酒?”孟大祥把杯子拿了过来:“这咋还是紫色的?酒不都是白色黄色的吗?”
孟南乔拿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是这个味儿没错了:“用葡萄做的酒,自然是紫色的。”
钟乐也放到鼻子下闻了:“确实有葡萄的果香味,从前只知道可以用麦子大米酿酒,这用葡萄酿酒,到还是第1次听说。”
孟有财见自己也有份,便端起酒杯想要喝一口,尝尝这酒味,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孟有财才端起杯子,便被李兰香夺了过去。
李兰香拧着眉头,呵斥:“小孩子家家!喝什么酒?!也不怕喝坏肚子!”
一直默不作声的李兰香,突然出声骂人,把在座的各位都骂蒙了。
孟大祥略有些尴尬,在桌子下踢了李兰香一脚,示意她别说了。
可是李兰香却大声嚷嚷了起来:“孟大祥!你踢我干嘛?难道我说错了吗?谁家七八岁的小孩子就喝酒?”
孟大祥越发尴尬,只好虎着脸:“不能喝,你让他别喝就是了,嚷嚷什么?快闭嘴吧!”
李兰香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孟大祥的鼻子:“孟大祥!这么大一个店铺都要交给你打理,威风了是吧?在这和我耍脸子?!”
孟南乔叹了口气,再次感慨,和亲戚搭伙做生意就是这点不好。
稍微不顺着他的心意走,便要同你置气。
钟乐眼见着这夫妻俩人已经吵了起来,也如法炮制的在桌下踢了孟南乔一脚,给她使眼色:你快劝劝他们啊。
孟南乔无奈,这要她怎么劝?
李兰香看上去是在骂他们父子俩,其实根本就是在指桑骂魁。
她真正想骂的人,应该是孟南乔。
若是从前,李兰香想骂便骂了,哪里还用顾忌这么多。
可是现在,孟南乔的身份地位不同于往日,哪怕是李兰香想发火骂人,也只能隐忍着用这种方式。
孟南乔扣了扣桌子:“大嫂你不必动怒,这葡萄酒喝起来口味清甜,小孩子稍微喝一点也无妨,酒劲并不大。”
孟南乔不开口倒还好,她一开口,反而给了李兰香由头。
“南乔,你还小,虽说生养了三个孩子,但到底也没怎么带过他们,不清楚这些事情,倒也在情理之中。”
“你家三个孩子想要如何教养,是你自己的事,可是我家有财,才7岁,是万万不能喝酒的。”
李兰香把酒放在桌上,推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