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宇挑眉:“臣惶恐。赐婚就不必了吧。”
逄枭哈哈大笑,拍了拍季泽宇的肩膀,“这里没有外人,你不必如此拘束,咱们也就是兄弟说说话。”
季泽宇笑了笑,秀气的眉头却不自禁的皱了起来。
逄枭道:“我打算将你的流爵变成世袭罔替,以后你的子孙后代就都是定国公了。你说说,你是不是给尽快成亲,有了后代也好常来和他几个哥哥姐姐玩?”
季泽宇的笑容淡淡的,俊美无俦的脸上看不出多余的情绪,他眸光闪了闪,终究还是开了口:“皇上,其实臣今日前来,是想与您辞官的。”
逄枭闻言当即就愣住了,脚步也听了下来:“辞官?是不是朝堂上的事有什么不顺心?还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妥当的地方?阿岚,咱们兄弟之间不必那么多弯弯绕绕,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你都可以说出来。为何要辞官呢?”
“皇上……”季泽宇转身,抬眸看向逄枭。
雪狐毛领子的长披风松松的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