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反叛自己家人的罪名,这就成了你的污点!你如今已经是战功赫赫,百姓推崇的英雄,何苦又蹚浑水里来?”
逄枭的话,徐渭之与秦槐远都赞同,二人也点头道:“定国公着实不必去冒险。”
季泽宇却是洒脱一笑,道:“什么定国公,什么战功赫赫百姓推崇?我从来都不在意这些。如今距离国泰民安只差一步,当日咱们起事时的目标,也就只差一步了,我为什么要退缩?”
逄枭心头震动。
他们当年揭竿而起,反了北冀国保证,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让天下百姓不再受到朝廷的压迫与盘剥,让百姓都过上安稳的生活。
当初的北冀皇帝做不到,他们起了事。
如今的天子也做不到,所以他们还要继续。
逄枭和季泽宇是一类人,十多年来,他们的初衷一直没变,谁也没有被功名利禄迷了眼,乱了心,变了方向。
他们三兄弟,变了的只有坐上那个位置的一个。
季泽宇反拍了一下逄枭的肩头,爽朗一笑:“怕什么,不过是走到这里,就该往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