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年轻,知事浅,在吕先生面前还没有说话的份儿,有两位先生坐镇,我才有一些底气。”
二人看的出秦宜宁说这番话是发自真心,心里都格外的熨帖,与秦宜宁谦让着离开了客栈跨院,往海边而去。
说是结庐而居,其实就是简单搭设的一个草棚,以木材为框架,以草席为棚顶和四面墙壁。
秦宜宁踩着海边大大小小的碎石和砂砾,迎着海面的强风,衣袂翻飞袍摆飞扬。
还不等几人靠近,草棚的一面就被推开个缝隙,吕韵正探头出来,见了秦宜宁一行人,仿佛惊讶于为首少年人的俊俏,微微睁大了眼,随即便面现了然之色。
“这位小公子,可是姓秦?”吕韵笑着开口。
秦宜宁见吕韵如此客气,悄然松了一口气,更加客气的行了一礼,“吕先生安好。在下正是请姓秦。乃奉逄兄之命前来,请吕先生履行约定的。”
吕韵潇洒一笑,悠然一指身后的草棚:“几位远道而来,若不嫌弃,可共饮一杯茶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