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此人城府之深,或许一切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了。”
“所以要解决民夫一事,到底是为难的。”秦宜宁将帕子递给逄枭擦脸,“下手轻了,问题不能解决,到最后圣上是要怪罪你办事不利的。可若下手重了,是极容易引起百姓不满的。他们现在对你也不知是怎么有了误会,若再加上一层坏印象,恐怕会激发民变。”
逄枭也端正了神色,“你说的是。所以这些咱们都要提前安排,免得被人抓了把柄去。真闹出民变事情才不好办。”
对敌人还好说,他的刀口不怕饮血。可是对大周朝的百姓,逄枭深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他珍惜羽毛的很,可不希望自己被任何人抹黑。
一路上毕竟是一直都在赶路,逄枭与秦宜宁都很疲惫了,洗漱妥当 就安置了。
秦宜宁再次睁眼,是被门外一个说话声经惊醒的。
“王爷,王妃,外面出事了!”
逄枭一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