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宁禁不住笑,“好啦,你都已做好了决定的事,又来拐弯抹角的称赞我?嘴这么甜,莫不是吃了蜜糖?”
逄枭一见着秦宜宁那笑意盈然的模样,心都要酥软成一片了。
从初见时她还未及笄,那时便已如初春枝头俏生生的花蕾一般娇嫩可人。
六年过去,她已成为他的妻,为他生养了昭哥儿和晗哥儿,她也出挑的仿佛成熟的蜜桃,一颦一笑都让人心荡神驰。
每当这个时候,逄枭都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她依旧还是这般年轻漂亮,可他却快近而立之年了。她又不是个寻常的女子,这般聪慧果敢已是世间少有,即便嫁了人,喜爱她的人依旧对她念念不忘。那个陆衡不就是其中之一么。
逄枭小心翼翼的用唇碰触她的唇瓣,珍而重之的用舌尖描绘她的唇形,含混不清道:“我吃了蜜糖没有?嗯?你可要尝一尝?”
屋内一片安静,只偶尔传来几声低语和一阵轻喘。
此时的陆衡已经回到府中,动笔将上疏李启天的折子写好,命人快马加鞭的送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