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只只道盯着我看,处处跟我比较,处处与我作对,我早就对她厌烦的很了。今儿她落在我手里,我不在她脸上刻几个字,那岂不是亏大发了?”
“你打算刻什么字?”逄枭见秦宜宁一边说还一边伸着脖子往伸向后头看的小模样可爱的紧,声音都温柔起来。
秦宜宁道:“就在她脑门上先写下她的名字,然后在她脸上刻上‘淫荡’二字,你看如何?”
“这样也行。要不我现在就去吧,你说的我手都痒了,许久没在人身上刻字了,不过你放心,我手艺纯熟的很,一定不会疼死她。”
“要不就干脆凌迟好了?”
……
卞若菡在神像后头听,被冷风吹着,浑身都颤抖的仿若一根不剩寒风摧残的小草。这些人还没达成共识,但是他们摆明了是要弄死她,今日是不会给她活路了。
卞若菡泪水鼻涕直留,不安分的挣扎,又四处的找能够逃跑的路线,又想找人来帮她逃出生天。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