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菡一噎,打了个长长的嗝儿。
陆衡嫌弃的退后两步:“你无缘无故去王府闹事,回府后我说你什么了?我只是让你在府里休养,外头雨不小,出去也没意思。你在家里做做针线摸摸牌,这样的日子你有什么不只足?我是打了你,还是骂了你?”
卞若菡满脸鼻涕眼泪,低着头抽噎着不吭声。
陆衡又道:“你这几天就哭闹不休,我不想责怪你,你还年轻,闹就闹吧,总有你闹累了不想闹的时候,可今天倒好,你竟给我差一点闹出人命来!你自己说,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一脖子吊死,是想让圣上以为我不满你我的婚事,是我弄死你的?”
卞若菡抽噎的更厉害了,“你就是不喜欢我,你就是喜欢姓秦的贱人!”
陆衡沉着脸道:“你捕风捉影总说这些有意思吗?你是将我和人捉奸在床了?你进门后,我纳妾了吗?我还是去吃花酒了?”
卞若菡不吭声了。陆衡这方面的确没有任何问题。吵嚷开来,也是她自己善妒。
“你今日投缳,差点出了危险,我不怪你。你到底还年轻,小孩子脾气。”陆衡看向一旁的丫鬟婆子们,“但是你身边这些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