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一定会严守底线,王府不管出多少银子,他们坚决不卖米。
陆衡满意笑着,吩咐人送他们离开。
待到花厅恢复安静,陆衡身边的长随陆文如才敢上前来回话,“伯爷,夫人又在闹了,说是要投缳。”
陆衡笑起来,“这可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要不是圣上做媒撮合,我还真想去帮她踢凳子。”
陆文如跟着陆衡不久,他一直觉得家主虽然温润和气,可是手段却非比寻常的狠辣,陆家那些不服管教,或者对陆衡家主身份有异议的,后来都死的非常突然。是以面对陆衡,陆文如总是少说多做,少听多活的原则,能不开口议论主子的事就尽量不议论。
是以此时即便听见陆衡这么说,陆文如也不多言语,只道:“伯爷,您要去看看吗?”
陆衡想了想,“看,怎么不看。”
陆衡现在对卞若菡也有了一点兴趣,倒不是对她欣赏,而是他想观察,这个愚蠢的女子比秦宜宁到底都差在哪里,又差了多少。
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