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宁睡了个好觉。
不过正如秦宜宁所说,盛昌七年的腊月初十并不是个好天气。
一行人卯正时分启程,天色未亮,大风卷着雪片发出呜呜声,秦宜宁只将暖帘掀开一条缝隙就冷的一缩脖子。
逄枭与穆静湖、虎子都在外头与精虎卫们策马而行。
秦宜宁将车窗子推开一扇。
逄枭听见动静,立即调转马头,靠近马车笑着问:“怎么了?想要什么?”
秦宜宁看了看漆黑的天色,风吹的她风毛领子上的白狐腋都柔顺的贴在了她脸上,“这种天气,还是不要在外骑马了,咱们的马车带的足够,让大家都上车吧,只着人轮流赶车便是了。”
一旁的虎子、穆静湖和几个精虎卫都笑了起来。
“这么点风雪算不得什么的,这还是在南方呢,等回了北方,刀子似的雪能把脸划破,弟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