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宜宁也跟着笑起来,佯作嗔怒道:“女儿不过是白嘱咐您罢了,您若是不愿意听,女儿还不说了呢。”
女儿难得撒娇一次,孙氏觉得又有趣又新鲜,拉着秦宜宁说了许久的体己话。
秦宜宁发现孙氏在外祖母的开导之下已经没有那么抗拒父亲纳妾之事,悄然放下了心。若能不放在心上,将来或许还能少生一些气。
这世界对女子的要求素来严苛,要生存下去,也没有其他的办法。难道还能因为憋一口气,就劝说父亲和母亲和离?
秦宜宁心里又是无奈,又是叹息,陪着孙氏聊了许久,直到秦槐远回房来休息,秦宜宁才起身告辞。
“父亲母亲安置吧,我也要回去歇着了。”
秦槐远微微颔首,面对女儿时方才没忍住说了那么多的话,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