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槐远、谢岳和徐渭之闻言就都看向了秦宜宁。
秦宜宁微微一笑,“父亲放心,局势虽然紧张,可也不至于就到了要命的时候,这次回京,我担心圣上会寻借口弹劾王爷,到时抗旨的帽子扣下来,与从前之事来个数罪并罚,怕是要动及根本。”
秦槐远颔首,笑道:“你既能提出来,便是有了一些想法,你且说来听听。”
秦槐远的语气,让秦宜宁想起当初未出阁时,她就经常在书房陪着父亲聊天,每每父亲都会耐心的教导她,不论是在内宅与人相处之道还是针砭时弊,她总是能从父亲这里得到最好的答案。
秦宜宁眉眼弯弯的笑了,“父亲是要考较女儿?”
秦槐远显然也想起当初那些岁月,不由笑容越发的温和了,“你说说看,想法拿出来大家议一议。”
“有父亲和两位先生在,我便抛砖引玉,将想法说出来,大家一同商讨。”
秦宜宁斟酌片刻,道:“我的意思,此番抵达京城之前,需要做两件事,第一是寻找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