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马氏乐了,“你怎么对我不客气?”
姚成谷被她笑的身上疼,脸也疼,骨头节儿都疼。
姚成谷到底是惧怕马氏的,只得转向秦宜宁,“大福不在家,今儿我就做主,开祠堂休了你!回头我再给圣上说明,想来圣上也不愿意看到大福家里有你这样的媳妇!”
“姚成谷,你疯了!”马氏勃然大怒。
秦宜宁却是歪了歪头:“老太爷说的开祠堂,是开,您姚家的祠堂?”
姚成谷被噎的脸色漆黑,“你……”
姚氏赶紧接上:“自然是开逄家的祠堂!”
“哦?”秦宜宁笑了笑,“逄家人丁凋零,据我所知,如今有资格开祠堂的宗妇,只有我。”
姚氏气急败坏,“你这是当我已经死了啊!”
“当然不是,可是您以什么身份来开逄家的祠堂?”
“你!”
姚氏这辈子最大的污点,就是以不光彩的手段趁逄中正酒醉爬了床,甚至差点因此丢了性命。这一点马氏已经不知戳了多少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