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晌午就没怎么吃,这会子好歹也要吃一些啊。”寄云担心的劝说着,“您一直这么着,事情还没想清楚,人先熬坏了可怎么得了?您需得自个儿保重,才能想出办法来啊。”
“是啊,您老是这么着,顺妃或许也会看出您不大一样的,传进圣上耳中怕是不好。”冰糖小声提醒。
秦宜宁知道他们说的是对的,只是人的情绪又哪里是说控制就能够控制的?
秦宜宁这时真希望逄枭就在身边,那样她就可以放心的靠在他怀里,将所有的难题都丢给他去处置,她只管放心的等着好的结果就是了。
可是从小到大,她从来都没有这种命,从来都要费尽心思的去做事情,去谋划,才能换来别人平平常常就能得到的安稳。
她有些泄气,却要咬牙撑着,她没有时间去抱怨,更不能怨天尤人。
强迫灌进去一碗粥,秦宜宁觉得不那么冷了。
这样空寂的宫殿,这般孤独的橘红烛光,让她想起了当初在夕月被囚禁时的日子。
夕月……
忽然,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