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礼仪和大周话的名头留下来,被扣在宫里对外头的事情一无所知,还要时常注意宫中的任何风吹草动,根本分身乏术。
王府里能坐镇守着两家的就只剩下秦槐远了。
可秦槐远还奉旨去犒军了。
若大一个王府,剩下的人都是拿不定注意的人。而他们一家子能拿主意的三个人,偏偏被分开了,天各一方,各自为战。
秦宜宁很难不去认为这是李启天故意为之。
将他们分开,将她拘留在宫中,将秦槐远和逄枭一北一南的支开,到底图什么?
秦宜宁的指头绕着流苏,脑海中千回百转也理不清个头绪。
她从来不会自持聪明就去为某些事情做决定。
从前遇到的那些事,也是事情逼迫到了眼前,她只能选择她觉得最为妥当的办法去行事,好在她是幸运的,一次次的从刀山火海里迈过来了。
这一次呢?
秦宜宁的心思烦乱,不由得又想起被孙氏和马氏带去南燕了的两个孩子。
秦宜宁脑海之中忽然有一丝精光闪过。
李启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