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你下半生都毁了呀!”
秋老太太捶打着胸口,哭的撕心裂肺。
她带来的女眷们也都哭了起来,嘴里不停的咒骂着。
即便这些人没有冲上来对秦宜宁不利,但他们这般哭号,也着是是令人厌烦。
秦宜宁额角胀痛,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道:“亏你们是大家族。自己管教不好儿郎,任凭他出来为非作歹,你们不知教导酿的他不知天高地厚,罔顾大周王法。如今他以下犯上,冲撞本王妃,留他一条性命已是本王妃仁慈,你们不知感恩,还在这里聚众闹事!”
“你,你就算是王妃,也要讲道理啊!我们儿子是怎么你了?啊?又没真的沾染到你,你就下这种狠手,你也太狠心了!”秋老太太哭的更大声了。
秦宜宁再好的耐心,都被秋老太太这等无赖样子磨没了。想不到秋飞珊家的族人竟然有这种人?这可真是太匪夷所思了。一个传承了百多年的大家族,居然还养的出如此当街闹事的泼皮破落户,足可见家族大了也不好,不说别的,子弟们就已先是良莠不齐。
秦宜宁深吸了口气,回身个精虎卫:“去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