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就打算将逄枭一举拿下了,而那些与逄枭相干的人……
想到这里,秦宜宁突然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了。
首先,逄枭不是个无脑鲁莽之人,今天既然敢带着她来参加这个“鸿门宴”,必定是已经做足了准备。他不是那种人家伸手打了你左脸,还会凑上去让人再打一下右脸的人,何况他也不是那种可以对家人不管不顾的人。
其次,今天李启天要想成事,恐怕也还要过了百姓舆论这一关。只要好生把握着,看准风向,其中也不是没有操作的空间。
逄枭其实很担心秦宜宁的状况,生怕她惊恐焦急之下动了胎气。可是观察她的表现,见她竟然面色如常,且并不是佯作镇定,而是先惊慌了一下就慢慢想开了一样,他的心内便很是赞许,能得一如此识大体的妻子,真的是他的幸运。
这时两房已是争论到白热化的地步,忽然之间,许多中立的大臣就发现圣上身边的大太监厉观文从侧面低着头脚步匆匆的走到了李启天的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众人不免有些好奇,厉观文今日上朝时候就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