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槐远,沉声道:“秦爱卿,你可知朕为何而来?”
秦槐远跪的端端正正,闻言目露迷茫,随即沉思了片刻,道:“想来圣上是因体恤下臣,才专程而来,圣上如此看重,微臣……”
“住口!”李启天愤怒的狠狠捶在桌上,倾身咬牙切齿的道:“你想在朕的跟前弄鬼儿?你明知道朕是为何而来,却跟朕装傻是吧?秦爱卿,朕素来看重你的才能,也未曾因降臣身份而与你为难,你如今就是这么回报朕的,嗯?”
秦槐远被说的满脸苍白,急切的叩头道:“圣上息怒!圣上的意思,微臣不明白,圣上有什么要吩咐臣,只管开口,臣必定竭尽全力去办,臣也深知圣上对臣的知遇之恩,一向认真办差,兢兢业业,臣没有丝毫胆敢违拗圣上意思的心!”
“随你如何辩解,朕问你,逄之曦离开京城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李启天死盯着秦槐远的脸,不想放过他任何的表情。
秦槐远却是惊愕的瞪圆了眼,不可置信道:“圣上的意思是,忠顺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