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放心的。”
逄枭点点头,有些庆幸的道:“幸好你带着冰糖。起初咱们谁能想得到,竟会被困在这山里这么长时间。现在天气热了,蚊虫蛇蚁的又多,我们这些糙汉子倒无所谓,你身子弱,却平白跟着我们受苦。”
秦宜宁张开怀抱,笑看着他的男人。
有时候这个男人就像个孩子,现在他委屈的模样更像是被踹了一脚的大型犬。
在看到她张开双手预抱他的时候,眼中迸发的笑意和欢乐便感染了她。
逄枭双手撑在她身侧,只将脸埋在她娇软的肩头和胸口。全身被她身上淡雅淡雅的馨香包围着,禁不住深吸了几口气。
“宜姐儿,你好香。”
秦宜宁双手搂着他的头和肩,闻言不禁脸上一红,嗔道:“胡说八道的。我又没擦香膏。怎么会香。”
在山里过日子,秦宜宁便极少上妆了。
逄枭却不信的埋在她怀里又使劲吸了几口气,道:“不是香膏,是你香,你身上香。”
他信誓旦旦这么说,让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