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一番真心。”
孙氏听的老脸一红,禁不住推了秦宜宁一下:“你这丫头。”
母女二人在房中说悄悄话时,逄枭与秦槐远已单独到了外院的书房。
秦槐远在临窗的暖炕坐下。
逄枭便恭敬的再度给秦槐远行了礼:“岳父大人在上,小婿给您叩头。”
秦槐远笑吟吟的搀扶:“快起来,都是自家人,何须如此的客气?”
“不,岳父大人千万受我的礼。其实我早就想与岳父道谢,感谢您成全了我和宜姐儿,只是在外头说话不方便,我一直都没有找到这个机会。”
“快起来吧,”秦槐远搀扶起逄枭,笑道:“你是个豁达之人,对于当年之事反而是我要与你说一声抱歉。”
逄枭闻言,连忙摇头道:“岳父大人,不论外头的人怎么说,怎么议论,您千万且听我的一句。当年的事,您是大燕人,我父亲是北冀人,你们本来就是站在敌对的立场上,自然是各自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