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里短的说话,也未必会说什么有深度的话题,太后很会察言观色,知道该说什么能让人开心。
秦宜宁心下一面佩服着太后的处事能力,一面想着或许李启天就是因为有这样一个母亲才能养出八面玲珑表面光鲜的性子来,才能坐上皇位。
不过与这般心思不争的人虚与委蛇,着实也是累得慌。
“太后,安阳长公主来了。 ”
就在二人聊的都很开怀时,宫人在外头回话。不等太后回答,李贺兰已经人未到声先至。
“母后,听说您有客人在,到底是谁啊,还要将女儿拦在外头。”
李贺兰一阵风一样快步进来,笑容在看到秦宜宁时就变的僵硬了。
秦宜宁只做没看到李贺兰的表情,起身恭敬的行礼:“臣妇给安阳长公主请安。”
李贺兰听见“臣妇”二字,就像是被人在身上泼了一瓢热油,整个人都怒火燃烧了。
这是在太后的宫里,是她母后的地盘,又不必顾虑其他的,且太后也一直都知道她的那些事。
李贺兰便毫无顾忌的冷笑了一声:“免礼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