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辞色,伤了她的心你往后怎么弥补?”
逄枭道:“仇人之女,再喜欢又能如何?”
季泽宇闻言沉默的轻叹一声,拍了拍逄枭的肩头,道:“方才多谢你。”
“兄弟之间何须道谢。只是阿岚,这件事你也可以与圣上说一说。”
“说过了又有何用?圣上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来管理这些俗事,何况我本来就是要服侍公主的,公主想做什么都是他的自由。她也可以养面首,我却只能为她守身。”
季泽宇平日寡言少语惯了,也只有在兄弟面前才会如此畅所欲言,不再惜字如金。
逄枭就道:“罢了,你也别想那么多,我请你吃酒,走,去我家里。”说着拉过缰绳,利落的翻身上马。
季泽宇也牵过自己的马,仰头看着端坐马上的逄枭,问道:“听说你嫡母回来了,去你家吃酒还方便吗?”
“王府那么大,难道还没有咱们两人吃酒的地儿了?你就别啰嗦了。走吧。”
季泽宇便不再多问,上马跟随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