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燕脑海中早就盘旋许久,只是他的思路没有如此清明,并没有想的如此透彻。
可是话被秦槐远点破,尉迟燕也彻底明白了。
他面色铁青的叫了人备马,带着秦槐远和一众侍卫们和宫人,快马加鞭的就往港口而去,终于是赶在太上皇登船之前,将人拦截住了。
“父皇!”尉迟燕下了马,气喘吁吁的快步上前,“您这是要去何处?”
太上皇如今已是须发皆白,显得苍老了许多,一双浑浊的眼看到尉迟燕赶来,便显出了几分的忿恨。
“朕要去何处,如今也终于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了?怎么如今翅膀硬了,就以为能管朕的事了?”
尉迟燕被气的浑身发抖,但毕竟他也算是饱读诗书之人,对待自己的父亲,还是说不出恶言恶语来。
“父皇,您如今既已禅位,那么日后便是您颐养天年的享受日子,您不留在宫里,儿臣又忙于政事,根本无暇顾及您,又叫儿臣如何尽孝?还请父皇随儿臣回去。”
太上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