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多时就有了倦意,睡着前还不忘了嘱咐冰糖:“去告诉我父亲和母亲,我已经没事了。照看他们的身子。”
“是,姑娘放心吧,钟大掌柜得了消息已经安排了许多人来咱们府里帮忙,钟大掌柜自己也没回去,听着侯爷的派遣,您就直管安心养着,等身子好了咱们才好做事啊。”
秦宜宁的眼皮越来越重,听着冰糖的话,这才安心的让自己陷入了沉睡之中。
再度醒来时,依旧是夜里,此时秦宜宁觉得自己已经有了一些精神,撑着用了红糖粳米粥,吃了一些煮的稀烂的青菜,又用了药,她便再不肯歇着了,由冰糖和秋露扶着起身下了楼,往前院的灵堂去。
虽是夏夜,此时的秦宜宁却极畏寒,风一吹,便觉身上冷的厉害。
她一路咬牙忍着,出垂花门,转入正院,就见院中披白挂素,灵幡高悬,入目的是一片素白,院子里和敞开大门的厅堂之中,摆放着一口口的棺材,白色的纸灯笼被风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