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会舍不得我收拾她,那就听您的安排吧。”
秦槐远禁不住笑,“难道我不准你就会轻饶了她?”
“如今世道乱,我也不想故意为难她,只要她安分守己,大家个存体面就好。”
父女二人在这里有说有笑,二人又长得像,秦宜宁若穿上个男装,简直就是个少年版的“智潘安”,如今的画面比之于旁人家父子训话那种“一个严厉问一个垂首答”的场面又不同,孙氏在一旁看的禁不住面带笑意,二夫人和三太太也都瞧得羡慕,低声打趣起来。
待到父女二人商定回来,三太太就笑道:“这爷俩又去计划什么了?”
秦槐远微笑:“与宜姐儿商议着安排慧姐儿也住硕人斋,宜姐儿到底也心软,答应了。”
这话一出,众人看秦宜宁的眼神就更不一样了。
旁人家的父亲遇到这样的事,恐怕只会吩咐一句就罢了。可秦槐远却是与秦宜宁商量之后才做决定,可见他对这个女儿有多爱护尊重。加之秦宜宁近些日管家时展露的手段和对政事上的敏锐,莫说是二夫人和三太太对她高看一眼,就是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