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生安排妥帖的人服侍曹姨娘,千万不可有半分怠慢,吃穿用度都拣最好的送去。”
秦嬷嬷诧异的点头,秦槐远这意思,是要将曹姨娘好生的养起来,却不打算碰她?
也是。
孙家怎么倒的,天下人皆知。
秦槐远与定国公翁婿之间从未红过脸,才刚还训斥了秦慧宁不肯穿孝罚她闭门思过外加抄写《孝经》百遍呢,如今又怎会立即就接受曹姨娘?
若是有个女人抬进门就迫不及待的去睡了,那也不是她自小看着长大的秦槐远了。
秦嬷嬷对秦槐远的为人很是佩服,又觉得在某些方面,秦宜宁与秦槐远出奇的相似,不免会心一笑。
曹雨晴痴痴看着秦槐远走远,眼中的期盼没落下来,轻轻地叹了口气。
倒是秦嬷嬷深深领会老太君的意思,恭敬又客气请曹雨晴再小坐片刻。
秦慧宁也打起精神来,想着反正要闭门思过也是明日起,就笑着与曹雨晴搭话。
众人如同众星拱月一般,簇拥着曹雨晴再度进了屋,热闹的说起话来。
秦宜宁这厢跟着秦槐远到了外院书房,父女二人在窗畔的罗汉床一左一右坐下,婢女上了热茶,秦槐远就挥手打发人都下去。
秦宜宁咬了咬嘴唇,歉疚道:“父亲,今日是女儿太过冲动,冲撞了老太君,还请父亲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