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张凡，文久铭按耐不住心中疑惑开口问了一句。
“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可是个大夫，治病救人的，怎么可能会杀人呢，连只鸡都没杀过！”
张凡笑得人畜无害。
“那我不得不说你拜在我的门下简直完美，你天生就是块做杀手的料，我见过不少的人第一次杀人，都没有像你这样表现的从容不迫。”
“而且刚才那一刹那，我在你的眼眸中似乎是看到了些许的期待。”
文久铭自顾自的说着自己心中所感。
“期待是自然的，但却不是杀人，但他们是例外。”
“话又说回来，我很好奇在你们这些人的眼中人命就这么不值钱吗？你们都是如此的冷酷无情？”
张凡这突如起来的发问，听的文久铭不由得一愣。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文久铭似乎是察觉到了张凡故意在拖延时间，因此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就凭你们之间的关系，你想要救下他们的话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可你却选择了旁观，这难道就是你们这些全体的特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