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牧颇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真的？”
张凡也是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他也没想到只是随口一问这人还真有趣。
“那太好了，这两天可把我愁得不轻，一番打听下来都没有门路，还是你这古韵斋的路子广！”
“对了，你能不能顺便帮我打听一下像江家能拿到多少的份额？如果和他们差不多的话大概需要什么条件？”
张凡的目的非常明确，那就是帮助韩家拿到比江家更高的份额，哪怕只是一丁点儿也行。
“这……这一点我还真不清楚，不过你可以问问杜老！”
王九牧似笑非笑地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杜文东。
“杜老？”
张凡略微有些疑惑也看上了对方。
而杜文东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当下便冲着杜衍使了个眼色。
只见杜衍神色颇有些慌张。
“江家大概能够有底部三十三层中的一层！”
“底部三十三层？什么意思？”
张凡满是疑惑的继续问道。
“是这样的，盛达大楼一共九十九层，分为上三十三从，中三十三层，和下三十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