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们做的事，从一开始他们就不认为是什么违法的事。
毕竟真正违法的事情，他们还真是没有直接接触。
“真没想到呀，你们这些家伙还真是臭不要脸。”
“你小子给我注意你的话！”
王九牧忍受不住张凡的无礼之语，猛的拍着桌子对着张凡说：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污蔑我们古韵斋，我们古韵斋就是世界上最光明磊落的！而且造假这个事情在我们古玩圈可是天大的罪名！”
“你要是害得我们少卖出一个东西，那把你们十个回春堂赔给我们也不够！”
“好好好。”
张凡摆了摆手说：
“你不要这张老脸，那我也不要我的脸了。反正无论你认不认，我就认定这件事情是你们古韵斋做的，这笔账无论如何都得算清。”
“话说回来，我们已经愉快的聊了这么长时间。可你们还没有告诉我你们来这里究竟想干什么。”
“我们做什么，你还不配知道！”
王九牧咬牙说。
张凡听后连连点头站起身来，看着王九牧说：
“那还在这里废什么话？你还装模作样的把我叫过来，真是让人作呕啊。”
“哦对了，在你们好好的给我道歉，好好的给我赔偿之前，我保证你们连那几件东西的影子都看不见。”
“还有就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你们古韵斋只不过是成了精的虫。”
张凡话音刚落，上官古猛的亮出一招鹰爪，向着张凡的咽喉刺过去。
这一招甚至带着极为凌厉的破空声，能在短时间内达到这种速度出手的家伙，肯定也不是凡人。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高手，却在张凡面前停下了。
一旁的王九牧原本在看到上官古起身的时候便已经想到了，张凡跪在自己面前求饶。
但是没成想上官古的手爪居然停在张凡的咽喉不到三寸的位置。
同时，张凡手指夹着一个碎瓷片。
碎瓷片最尖锐的边缘正好停在王九牧眼前，再往前半寸就能够扎进王九牧的眼球。
“老爷子，我看你好像得了什么怪病，鼠目寸光，要不要我给你做个手术？”
张凡平静的向着王九牧笑着。
同时上官古却只能死死的盯着张凡，手爪不敢向前更不敢收回。
这下上官古终于知道自己刚才看走眼了，看来之前的消息没有错，真正的高手就是眼前这个大夫。
让上官古不明白的是，哪怕是天下最温柔的功夫，修炼者的手上至少要有些痕迹。
但是哪怕现在，这张凡的手也看不出半点曾经修炼过的迹象。
刀法，不像。
剑法，不像。
针法，也不像。
拳法，更加不可能了。
武林中最可怕的就是看不出对方的招数路数。
这张凡手速如此之快，难道是和自己修炼的同样武功？
可是那样的话这速度也太快了，自己刚才根本就没看到张凡出手。
直到自己快要抓住张凡的脖子，才发现张凡已经手夹着瓷片，快要扎到王九牧的眼珠子。
“这位先生，看来您很不放心我给您的这位老掌柜做手术呀。”
“你好，你就好好的看着吧。虽然这里没啥麻药，但是我保证顶多让这位老先生挨个十几刀，就能够把这两个眼球摘下来好好料理了。”
张凡一边说着，一边把那瓷片缓缓的向着王九牧的眼睛凑近。
“上官古先生快住手！”
王九牧咽了咽口水，他没有想到在这个小地方真的会有高手。
眼前这个张凡难道是比上官古更厉害的人？
上官古将手收回，张凡则故意将手一甩，那瓷片正好从王九牧眼前飞过去。
王九牧被吓得不轻，连忙老实的坐下了。
而张凡看到王九牧被吓得站不起来，便不再面露笑意说：
“一句话不说第二遍，如果二位不想变成我送给古韵斋的礼物的话，这给我老老实实的，不要有什么其他想法。”
“记住，天下不是古韵斋的地盘。”
张凡说着便带着孙大宝离开，推开大门后便转身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孙大宝愣了愣说：
“哥，那个上官古，刚才出手很快呀。”
“那家伙确实是个高手，如果是你的话…算了让你带上你那几十号兄弟，也未必打得过他呀。”
张凡一边说一边向前走，孙大宝倒吸一口凉气连忙上前追问：
“唉，刚才那一招我都没看清楚他怎么出手的，我肯定是不能和这样的高手比。但哥你呢？”
张凡笑了笑，从另一只手里像变魔术似的拿出一片儿破瓷片，向后一扔砸在背后雅间的门上。
孙大宝愣了愣，笑着说：
“我就知道哥你是无敌的！”
与此同时，在雅间里，空气是彻底的凝固不动了。
安静的能够听到张凡缓缓下楼的声音。
这时候王九牧深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舒缓精神，门上却传来一声响。
王九牧被吓了一跳，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