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姿已经为第二天的表演做足了准备,她把台词演练了一遍又一遍,还有情绪的衔接已经完美的设计好,但左等右等网上却没有一丁点昨天的只字片语,她不知道是哪一家出的手,亦或是两家同时出手。
在这个圈子越了解,越是探不到底.,有些人声名不显却能量巨大,可以随便掌握别人的前程生死。
这就是家族的力量,她不止一次的抱怨父母的没本事,她也使出浑身解数想一步登天,但在某些人的眼里她和一只狗的区别仅仅是会说话。
歇斯底里的柳姿疯狂的砸烂了所有能砸的东西,门外的经纪人、助理、保镖很平静,因为已经见怪不怪,只是等柳姿发泄完了去收拾就可以。
在沈琳琪搬回家住的第三周,沈琳琪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怀孕了,得知事情前因后果的沈建权甩了自己二女儿一巴掌,愤怒的将沈琳琪赶出了沈家,江月华苦劝无果,等再去找女儿时,沈琳琪已离开羊城,至于去了哪里,没有告诉任何人。
得知消息的王家家主带着逆子王益民上门请罪,被沈建权毫不留情面的轰出门去,据当时在花园里干活的小马说,连带来的东西都通通扔了出去,可见老爷是如何的愤怒。
黑着脸的王家家主给脸色难看的逆子王益民甩了两个耳刮子,至于是不是真的怒急攻心还是两人演双簧,天知道。
两个豪门在私下里如何的勾心斗角,沈墨忙着期末考试,也无从得知。
最近因为一直和安初夏在一起复习,总是能看见安初夏发愁的揉太阳穴,她对学习真的有些力不从心。
一方面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但医生给出的结论是最大的难题来自心理障碍,在与心理医生的交谈中,安初夏所表现出的内心想法就是:她觉得是自己的原因,才致使母亲绝望自杀。
她陷在这样一个死循环里出不来,不是医药能够解决的,心病必须心药医。
沈墨也是尽自己所能的和安初夏单独相处,用自己的真心去抚慰安初夏千疮百孔的内心。
果然安初夏期末考试的成绩不尽人意,从当初的第一名掉到了年级十几名。
黑着脸的钱小强质问赛琳娜,这就是赛老师听之任之的结果。
赛琳娜好整以暇的问钱主任,那如何解释沈墨考进年级前十的事实。
钱主任哑口无言,碰到沈墨这个妖孽,什么事情都无法给出合理解释。
最后以赛琳娜保证安初夏的成绩不会再掉,钱小强才勉为其难的冷着脸离去。
安初夏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嚎啕大哭,沈墨接到保姆李绣花的电话,迅速的赶到她家,敲了很久的门,安初夏才开门。
沈墨看着眼睛肿成核桃的安初夏,悲从中来,摸摸安初夏顺滑的头发,安慰她说:“没有了妈妈,你还有我,我从10岁就没了妈妈,知道这种感受。”
安初夏抽噎着说:“对不起,小墨,我真的很努力的去学,可脑子里总萦绕着我妈去世时窗前的样子,她一定很恨我,一定很恨我。”
沈墨把哭的不能自已的安初夏揽在怀里,在她耳边温柔的说道:“怎么会,你妈妈只是生病了,她的去世跟你没一毛钱的关系。再说,你仔细想想,你妈妈好的时候是不是特别爱你,特别在意你。”
安初夏抹着眼泪点点头,爸爸没离婚的时候,是安初夏最幸福的时光。
“你看,你妈妈在天堂肯定希望你开开心心的,而不是因为想念她而以泪洗面,所以,安初夏,为了你的爸爸,为了我,也为了你即将出世的弟妹,你也要振作起来,好吗!”
安初夏在沈墨怀里点点头。
“夏夏,你将来要和我考同一所大学吗?”
安初夏把头埋在沈墨胸前声若蚊蝇的轻轻“嗯”了一声。
“那你就不能懈怠,要是将来我和赵卓顔考同一所学校,而你只能在别的学校默默吃醋,你说这是怎样一副场景。”
“你敢!”
沈墨的看着奶凶奶凶的安初夏,忍不住在她的翘鼻上刮了一下,安初夏“嘤咛”一声,羞红了脸。
安初夏在沈墨《天堂一定很美》的歌声中沉沉睡去。
看着她清瘦苍白的面容,沈墨的心里一抽一抽的痛。
沈墨在心里轻轻的祈祷:安雅女士,你如果怀恨在心,就来找我,请放过您的女儿好吗?
大概是对沈墨的眷恋让安初夏战胜了心理障碍,亦或是沈墨冥冥之中的祈祷起了作用,安初夏的状态慢慢好了起来。
三姐在得知了家里的变故后,终于在放假第一时间回到家里,江月华抱住很长时间没见的三姑娘,放声大哭。
沈琳珊也跟着哭了一场,才让悲伤至极的母亲,发泄了因二女儿离家出走淤积在心中的愤懑。
沈琳珊看见提前下班匆匆赶来的父亲沈建权,看他头上灰白的头发,触景生情,抱住父亲又哭了起来。
沈建权眼睛发红,就如同安慰小时候受了委屈的女儿,轻轻的拍着她的头,宠溺的说:“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