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杨千禾命令到。
“爵爷,今夜…”杨旭提醒。
“我知道。”
杨旭自觉的出去了,没走远,在西侧院的周边警惕的观察着,像一只护崽的母猫。
杨千禾走向了内室,看着床边坐立不安的傅易烟,依旧拉过来,抱在腿上,轻啄一口粉嫩的小嘴,温温润润,很是满足。
此时傅易烟看杨千禾胸口半裸,也是春心荡漾,很安心的坐在腿上,顺势搂住了杨千禾的脖子,小心翼翼的问:“还疼吗?”
“疼!”这个男人,朝廷命官,居然会撒娇!弄得傅易烟不知道怎么接下句。
杨千禾哈哈大笑,一下把她压在身下,欲行周公之事。
傅易烟轻轻的推开他,“不可,爵爷,伤口会裂开。”杨千禾也没有强求,让傅易烟靠在自己的另一个臂弯处,紧紧的拥着她。
傅易烟很享受此刻的安静与温存,就如同平常人家恩爱夫妻一样,腻在一起。杨千禾闻着她身体的淡淡的清香,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含住她的粉嫩的耳垂,弄得傅易烟痒痒的缩成一团。
“易烟,今晚我受伤的事不能向任何人提起。”
“我知道。”傅易烟确实有点乏,一会儿呼吸加重,安稳的睡着了。
杨千禾轻轻的抽出自己的手臂,下床拿身新的衣裳,就出了门。
一直守在门外的杨旭将雪玲告诉她的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转述给杨千禾。杨千禾待杨旭帮他穿好衣裳,疾步走出西侧院,望着织星轩的方向:“今晚先入宫。”
这将是一个不眠夜。
如意厅内,杨千禾和杨明兰主次位坐着。起初,杨明兰以为杨千禾会提及昨日千鲤的事情。不想此事杨千禾一句未提,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惊天大事。
“朱正回来了,我们见面了。”
“……”杨明兰一时没有组织好语言,这是平生她第二次因为他的事情语塞,高高举起的手突然停在半空,见周边仆人早已被杨千禾打发了,这才“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力气大的震翻了茶盏。
杨千禾继续说道:“他来策反我,被我送进了天字号监狱。”
“……”第三次。
“母亲,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
“不需要。”杨明兰的语气不容反驳,这个贼人还有脸回来。此时的杨明兰恨不得插上翅膀,去血刃此贼:“我只是担心你。”
“无碍。陛下和太子殿下都清楚此事。”杨千禾说得简单,但当时情况危急,为护太子安全,差些丢了自己的性命,受伤一事伯爵府内也只有三人知道。“朱正背后还有其他人参与,主谋还没有确定…”
“今日,儿你为何和我说起此事?”杨千禾从未和她说过朝廷里的事情,所以,这件事肯定非比寻常的严重。
“府内,我会加派人手,府门进出都需要专人登记,以保内眷安全。”杨千禾思虑周到。
“你安心的去做朝廷的事情,府里有我,放心。”杨明兰给杨千禾吃定心丸。
“母亲操劳了。”杨千禾稽首退出如意厅。
杨明兰的性格做儿子的杨千禾还是了解的,关键时刻她绝对不会拖任何人的后腿,哪怕牺牲自己。杨千禾明白,只有手头的事处理干净,才能护住整个伯爵府的周全。
杨千蕊听秋月说昨夜杨千禾宿在西侧院,顺手摔碎了手中的茶盏。堂堂侯爵府的千金,尊贵之人,怎受过这种委屈。虽自幼没了母亲,但父亲丝毫没有薄待她,视她为掌上明珠,呵护倍加,不允许受一点委屈。纵是她识大体,要有主母的端庄,也是受不了这口恶气的。怎么能容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己费尽心思才得到的夫君躺在她人的温柔乡,而自己却在织星轩生闷气。她心不甘,但也只能这样!表哥一直都是她过不了的那关。
一早,杨千蕊给杨明兰问安,杨明兰高兴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拉着杨千蕊的手疼不够似的。许久,话锋一转,杨千蕊问道:“昨夜爵爷来过?”
杨明兰知道杨千蕊为何如此问,“是,来我这院看看我,衙门有急事就出去了去。”看着杨千蕊阴郁的脸色,心里也不好受。
“蕊儿,后院的菊花开的好,不如陪我去看看?”
千朵万朵,五彩缤纷,园子里的菊花开得正盛。杨千蕊走在杨明兰的身后,信手拈花,自顾说到:“蕊寒香冷蝶难来。”杨明兰知道杨千蕊此刻的心情,深叹一口气:“蕊儿,给千禾一点时间。”
“母亲,”杨千蕊也清楚杨明兰知道了一直以来她和杨千禾的状况,也了解昨天为什么会有如此一处闹剧,不免泪从悲中来,掩面而泣,“儿不明白,我和表哥何至于此?”
命运就是这样,不是你用情深就会得到同等的爱。万般由命啊,自己当年还不是满腔真情喂了狗,一时觉得和杨千蕊这对侯爵府的姑侄俩命运如此相似,也眼含泪水,心理恨恨的骂道:这该打的千禾,遗传基因真是作孽啊。
杨千蕊看见姑母也被自己惹得不开心,于心不忍,轻施一礼,道:“母亲,儿媳不懂事,扰了您的兴致,真是该罚。”杨明兰看着懂事的杨千蕊,更是欣慰,不多时,两人来到赏菊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