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丈夫这样说,李斯晶也觉得反常,于是就反复询问史兰花的细节,罗阅说,“我昨天回去,史兰花很热情,她说,和自己结婚几年了,儿子都几岁了,以前是自己不对,不知道心疼人,害的夫君在外又成家了,成家这么大的事还瞒着自己,不应该啊,当今社会,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我又没说不准你找,现在婚都结了,我一定和妹妹好好相处。”
罗阅说:“我也希望一家人和和睦睦的,这可能是个转机。以后我们就不需要偷偷摸摸了。”
“我今天回来就是想对你说,为了你们和平相处,我决定回家住几天,毕竟是发妻嘛。”
李斯晶心不在焉地说:“嗯,应该的,你回吧”
可是这么大的事,又是这么一只母老虎,突然性格大变,不正常啊,毕竟李斯晶也是在大风大浪中走过来的,自己老爸开餐馆,接触的人不在少数,这点心思还是看得透的。
李斯晶抽空回到餐馆,晚上与父母仔细商量,李斯晶对父亲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要是主母大吵大闹还好对付,这么就接受了,不是正常表现。我觉得爹爹我们要从长计议。眼目下我嫁给夫君我是开心的,也是自愿的。俗话说无远谋必有近忧。我担心夫君给我准备的房产和给我娘俩今后过日子的钱财遭人惦记了。”
李卫军说:“女儿思虑的对,李兰花多难相处,现在说能接受你,是不正常,我也就是看到罗阅对你用心了,我才同意将你嫁给他。是要想个万全之法。”
李斯晶说:“我看要把房契藏好,还得把给我的嫁资转移到一个可靠的地方。”
李卫军说:“还是放回虢镇老家安全,这样,你趁相公回去见发妻之际,你将孩子寄在店里,让你妈照看,要是罗阅问起来就说舅父生日,走得急,然后你带着金银和房契,我们父子回虢镇一趟,收藏好了在回来,人不知鬼不觉,也好省的提心吊胆。”
“对,就这么做。”
第二天父女回虢镇了。回来后,果然罗阅很生气,李斯晶假意说父亲突然想起舅家生日,派人来通知,自己又不知道相公什么时候回来,只好先随父亲去了舅家,李斯晶抱着丈夫好一阵亲热,罗阅看到贴心的人儿对自己示好,也尽显男人雄风,好好温存一番,激情过后,罗阅对李斯晶叮嘱道:不准再让自己担心,去哪里都要提前告知去向。”
“好的,我记住了”
李斯晶定下心来。没过几天就发生表哥夜闯西市家盗窃的事情。李斯晶看到家里翻得乱七八糟,低头沉思,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过了,该怎么办呢,下一步李兰花还会出什么幺蛾子。李斯晶好一阵烦恼。
所以说,人不能看外表,看到史兰花也是上流社会的佼佼者,穿着,举止都很有气派,可是那又怎么样,虽然是书香门第,可是那种斗心斗志的思维是一点也没有遗传下来。
女孩子嘛,强悍,有心机都不是好事,那你就天真一点,可爱一点,以萌取胜,也是对付男人的杀手锏。
你又来个不懂装懂,自以为是,明明想到了制胜法宝,你请武士去偷房契,去偷不就得了,何必来一套美人计,本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可是你又不立即行动,优柔寡断,让对方揣摩到你的想法,扑了空。
过了一段时间,史兰花和表弟又凑到一起密谋,史兰花说:“表哥怎么搞的嘛,我们提前没有透露风声,你去了一晚上怎么什么收获都没有,你真的仔细搜查了?”
“真的,该搜的地方都搜了。不过就是李斯晶睡得床没有查看,那你再抽个时间去查看一下,我不相信房契还飞了。”
之后,史兰花表哥蹲守了两天才找到机会,再次踏入李斯晶房屋,在李斯晶房屋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
回来后,史兰花气的对他表哥一顿拳脚,破口大骂:“草包,你个大草包,没用的东西,气的他表哥拔腿就走,“好,您能干,我是草包,你自己去找,我还不管了。”
史兰花一看坏事了,自己一个女流之辈哪有这本事,自己表哥都是三脚猫功夫,要是自己出面那不是一个小丑吗。
史兰花立即跑过去抱住表哥,丰满的胸脯就在表哥背上磨蹭,表哥转身抱住史兰花:“我的亲亲,你要把人害死啊。”
史兰花手掌伸进表哥胸膛,一阵抚摸,“哥,我的事就是你的事,我一个女流之辈,被人欺负,我怎么咽的下这口气,你看你哥那德行,还在外边养妾,表哥,我怎么办吗?”
说着就嘤嘤地哭泣,表哥一阵心疼,就俯身吻住史兰花唇瓣,抱起表妹就朝床上扑去,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妹妹,你放心,哥给你出气。”
一番亲热之后,表哥说:“妹妹,你想这么重要的东西,又只是一张纸,随便藏在哪里就要害死人。我看就不找这房契了,咱们换个思维,找个机会,去李斯晶他爹开的餐馆捞点好处,你想李斯晶他爹开的餐馆在西市,生意好的冒油,把他的银子偷了,还抵不住一张房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