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去看看。’
怕皮欢想着,站起身,拔出了插在法师腿上的直剑,不顾他痛苦的哀嚎,一剑切开了他的喉咙。
“你——”
法师双目瞪圆,难以置信的注视着怕皮欢远去的身影。不甘和怨恨让他直到鲜血流干,直到意识消失都没有闭上眼睛。
挑开了这些法师们挡在通道的几块木板,怕皮欢走入了其中。
这通道两侧开着窗户,朝下便是万丈深渊,只有这条过道,能够通向对面的房间。
而在对面,则是一座好似建立在云雾之中的独塔,若是在外界,根本发现不了这座高塔的存在。
“还有人受着啊。”
怕皮欢叹了一口气,先前拷问的那个法师没有说实话,让怕皮欢一时间有些伤心的摇了摇头。
对面的房间之中,一道身影察觉到怕皮欢的进入,缓缓的站起了身。
此刻的怕皮欢已经走到了过道的中段,想要回头也为时已晚。
掏出法杖,试探性的一发辉石尖锥激射而出。
却见那道身影灵活的侧过身,一发带着凝聚着火焰的箭矢擦着辉石尖锥,射向了怕皮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