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毒素的滋滋声中,腐蚀的不成形状。
他掏出了直剑,绞开了缠在左手盾牌的触须,在硬接了数口毒液之后,怕皮欢总算是能够看见除却红色外的颜色了。
但新的困难也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身前的大片水母都已经汇聚在了一块,他想要突破的难度直线上升。
更难受的是,他刚解除了的毒素,再一次的积累到了足够的量。他又一次的中毒了。
飞速的掏出解毒苔药吞下,双眼发红的怕皮欢给自己补上了一口小红瓶,将毒素腐蚀的伤势修复,认准了一个较为薄弱的地方,再一次的发起了冲锋。
三五个特制的火焰壶随手抛出,六七把投掷匕首射向身侧。
为了活命,怕皮欢疯狂的倾泻着自己的道具,将所有能够用上的道具都给利用了起来。
他的身后燃烧起了层层火墙,火焰壶和油壶之间的碰撞让火焰久久不灭。
那些紧追在他身后的灵魂水母停下了脚步,他们漂浮在火墙之后,躲避着这不断燃烧的高温力量。
‘难不成,这些水母们怕火?’
怕皮欢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却发现自己能够燃火的道具都已经在刚才的奔袭之中,统统的用了出去。
更何况这些水母们畏惧的可不是什么寻常的火焰,身后的火墙刚有衰弱,它们便逐渐的靠近了过来。如果火焰不够剧烈,甚至都无法阻止它们分毫。
而自己的眼前,还有着大量的水母虎视眈眈,不断的围拢过来。
大脑飞速的转动着,怕皮欢的太阳穴鼓了起来,血液在体内疯狂的流淌着。
只觉得头皮上不断的噼啪作响,过度的思考让怕皮欢一时间有些头疼。但他想到了,他过去曾经获得过的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