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无能的废物,浪费粮食的蠹虫。你甚至对不起你父亲的那一颗精子,你这个肮脏的蠕虫。”
‘啪’,一记耳光抽到了凯文•奥古斯特的脸上,将他的脸颊整个抽碎,大把碎裂的牙齿有如一点点破裂的珠玉,反射出点点白光,轻盈的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在一片淡淡的口水、血水的衬托下,凄美的落在了坚硬的甲板上,发出一连串‘叮当’脆响。
沉重的一击将凯文打得摔倒在地,耳朵里一阵‘嗡嗡’乱响,半天没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眼前金星乱闪,刚想要直起身体看看打他的人到底是谁,一只坚硬的镶嵌了钢片的靴子底又狠狠的撞上了他的面门,有如一辆火车头撞上了一袋豆腐渣,凯文高挺的鼻梁‘啪嗒’一下炸开,鼻血成喷射状朝四周扩散开,斑斑血迹喷了满地。
“你是谁?为什么打我?”头昏眼花的凯文看不清面前袭击他的人是谁,他含糊的问了一句,结果残暴的打击接踵而来。
有两个手指有如铁钩一般坚硬的人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架起,一根坚硬的棍棒狠狠的对着他的小腹捅了一下。‘砰’的闷响中,一道凌厉的罡气轰入了凯文的内腑,他的五脏六腑抽搐着,一股血腥味猛的从腹腔涌上了喉咙,他张开嘴,想要吐点什么,但是一点东西都吐不出来。他闭上嘴,刚想要**几声的时候,突然一口血混着胃液和胆汁从嘴里、鼻子里猛的喷了出来。
剧痛有如炸弹一般在肚子里爆炸,凯文疼得浑身抽搐,他觉得他的五脏六腑都被刚才那一棍粉碎了。他的小便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他用力的收缩肛门括约肌,想要止住那疯狂的便意。但是又是一棍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软肋上,他的软肋‘啪’的一下断成了十几截,他的肝脏部位受到沉重的一击,肝脏剧烈的抽动,剧痛差点让他的精神崩溃,终于他屎尿齐流,一股浓浓的臭气冒了出来。
“唔唔,唔唔!”凯文无法开口说话,他只能勉强张开嘴哼哼着。
又是一脚狠狠的跺在了他的下体上,凯文清楚的听到了自己下身发出的某种结缔组织断裂的声音。那等撕心裂肺的剧痛啊,凯文‘嗷嗷’的惨叫起来。迷走神经一阵紊乱,凯文的心脏在那一瞬间突然停止了跳动,过了足足三十秒钟,他的心脏才有如崩溃的雪山一样疯狂的恢复了搏动,将巨量的鲜血冲进了他的大脑,凯文脖子后的两根神经疯狂的跳动着,剧痛、剧痛、剧痛,无边的剧痛让他发疯一样扭动起自己的身体,有如扒皮后通电的蛤蟆一样剧烈的跳动着。
“够了,将他清洗干净。”一个冷酷无情的声音突然传来,却不啻于天籁仙音,凯文突然爱上了说出这句话的人。
数十根高压水柱同时喷出,狠狠的冲在了凯文的身上。高压水流冲得凯文的身体飞了起来,一直将他冲到了后方的墙壁上。水柱的冲击力是如此的可怕,他甚至有如一张画一样贴在了墙壁上,半晌没能落地。
有凌厉的气劲贴着他的身体划过,将他身上的衣服划成了粉碎,高压水流将他的衣物从他身上带走,直接冲在了他到处青肿的身体上。疼痛,麻木,冰冷刺骨的水流更是增强了肉体的痛楚。凯文颤抖着,他**着,大声的求饶着,但是那些水柱依然不依不饶的冲刷着他的身体,直到将他的皮肤冲得到处都是裂缝,一丝丝鲜血从裂开的皮肤下流了出来,无比的狰狞可怖。
水柱终于停下,凯文‘咚’的一下摔在了坚硬的甲板上。这一下触动了他身上的伤势,凯文再次疼得发出了惨叫声。
蜷缩在地上,凯文双手紧紧的抱在了胸前,他颤抖着,好似寒冬腊月被扒光了毛的雏鸡儿,他的身体轻轻的哆嗦着,骨节上不断的发出‘嘎嘎’的响声。他清楚的听到,一个人迈着晃悠悠的步伐朝自己走了过来,那靴子底撞击甲板的声音是如此的清晰,那步伐声之间的间隔是如此的不紧不慢,充满了一丝让他几乎窒息的肃杀气息。
凯文•奥古斯特谄媚的笑着,他挣扎着抬起头来,拼命的睁大了肿胀的眼皮,想要看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空荡荡的船舱天花板上有一盏雪亮的大灯,灯光照下来,那人的面孔被灯光衬托得是一片昏暗,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
凯文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毕恭毕敬的、可怜巴巴的小心问道:“您是?”
那人举起了一根灌铅的圆头短棒,在凯文发出求饶声之前,用力的挥了下来。短棒发出一声可怕的破空声,重重的砸在了凯文的腰部,一声骨裂声后,凯文的脊柱被这人一棍子砸成了粉碎,一道道霸道的罡气涌入凯文的身体,肆无忌惮的破坏起他的身体。
‘噗’,一口鲜血喷出了十几米远,凯文发出了绝望的吼叫声,他的身体再也无法动弹哪怕一根手指头,他惊骇、绝望的吼道:“饶了我,天啊,有点怜悯心吧!把我当作一条可怜的野狗一样的放走吧,求求您,不要打了,我就要死了,我就要死了!”
那人哼着轻快的语调,一棒又一棒的慢慢的砸下,将凯文的臂骨、手骨、指骨、肋骨、大腿骨、小腿骨、脚骨有条不紊的一根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