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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醉酒呓语,不喜者免入!猪头我习惯性抽风中(1 / 3)

来了

一直以来,猪头我,都是一个很谨慎敏感的人。

就算是在最应该热血澎湃、激情奔涌的青少年时代,猪头也一直是一副暮气深沉的做派。很谨慎的生活于周边人的眼角余光之中,沉浸于一种自得其乐的精神状态下,伤心一些什么、高兴一些什么,却是连最亲近的家人都难以知晓的。

只是极偶然的,若是猪头有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将各种事情一一数落出来的时候,猪头定然是醉了。若非那一次没醉,就实在是太紧张了。性格如此,已经是深固难移的顽症,有时猪头我‘自得其乐’之时,甚至在‘自得其乐’的同时,心中都有一种莫名的荒唐感,感觉这一切不是太真实。

很漂浮的,也是稀里糊涂的,就三十了。

三十,一个让人恐惧的年龄。

最近某夜,突然在梦中惊醒,躺在床上浑身冰冷,两只小腿抽筋抽得猪头差点没昏厥过去。

一种很空荡的、无依无靠的感觉在心头滋生。

房间里只有电脑音箱的荧光灯散发出冷冷的没有丝毫感情的蓝光,音箱里响着很轻柔的音乐,隔着窗帘,是屋后幼儿园用来防盗的夜灯透来的光。一些不知道从哪里投射下来的阴影,在不厚的窗帘上晃荡。就看着那阴影,猪头从凌晨三点发呆到了七点。

起床,喝了一碗粥,然后跑去群里颠狂了一番,又很没滋味的撤了出来。

三十咯,想把脑袋里的一些东西清理一下,娇柔作作也好、莫明其妙也罢、无病**也好,总之丢下一些东西、记起一些东西,然后逼迫自己必须承认一些东西,也就是了。

嗯,嗯,猪头开始胡诌了,同志们准备好呕吐的纸袋和治疗鸡皮疙瘩的药膏,进来罢。

出生时,可没有什么红光满地之说,只是家里一只养了若干年的老狗很突兀的蹦上了屋顶,在屋檐上狂啸了三天三夜,嗯,原本温顺的他更是见人就咬,等得猪头‘吼吼吼吼’的落地了,他突然就变乖了。猪头一直怀疑这个说法,难道他知道猪头未来的若干年内将以酒精度日,所以,他被那酒气给熏晕了不成?

嗯,必须承认,猪头我出生时带着一些返祖现象,最直观的,就是浑身寸许厚的胎毛,黑漆漆的遍布全身。据猪头老姐说,当时她刚刚放学回家吃午饭,突然知道多了个弟弟,就抢着抱过了猪头我,却差点将我一把摔在了地上――毛太多,吓着了。

一岁左右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

隐约能记忆的,就是那条老狗,以及住在老家祖屋里的奶奶。

嗯,猪头有一段时间,是被家里的那条老狗带大的,那个年月,生在农村的孩子大概莫不如此。

两岁三岁四岁,送去了老娘的娘家,让外婆带着我。这一段时间呢,虽然懵懂,却也有很多事情记得很清楚,很好玩。

记忆中最深刻的,是不知道几岁的时候,看到几个邻居家的女娃娃,比猪头大了数岁的小丫头子,在那里抓了几只大概有猪头那时候巴掌大小的蜘蛛,慢慢的抽出了蜘蛛的丝来玩耍。那时候很小,但是这诡异的记忆实在是很深刻。如今想起,也只能说,湘西的苗区,实在是民风彪悍至极。

很无良的,猪头还记得那把大火。嗯,嗯,实实在在是三岁左右的时候,不知道哪家邻居家失火了,外婆背着猪头站在那里看火势。偌大一栋房子顷刻间烧得稀烂,依稀记得,猪头我那时候在很兴奋的‘咯咯’直乐。

这么小的猪头,能记得这些,也就不容易了,嗯,嗯,继续往后面说。

幼儿园期间呢,没什么好说的。老娘将我带回了城里,却花了足足一年时间扭转猪头我的满口土话。吼吼,想起来一定是很好玩的事情。

幼儿园的记忆就是,老师不断的罚站。她们心情好的时候罚站,心情不好的时候也罚站,呼呼,就是这样。

然后呢,流水帐就应该转入小学了。

很郁闷的猪头,有一个比猪头大八岁的老姐,于是乎,猪头我还在幼儿园的时候,就开始学小数点加减法,那是一种让人崩溃的记忆。那块小小的黑板啊,依稀还是留在心底的梦魇啊!

不过,这样灌鸭子一样的提前教育,让猪头有了一种比同年龄的孩子相对而言显得有点变态的本领。

嗯,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就很神奇的在一个同学的家里――甚至还记得他的名字黎明,以及他家住在何处――嗯,在他家,花了周六中午放学后一个下午的时间,将一本全本的《西游记》啃完了。五个小时扫完西游记,然后猪头我就傻傻愣愣的回家了。那种很不爽的感觉如今一直记得很清楚:猴子封佛了,但是,他高兴么?

小学二年级的时候,老爹就随手丢了两本书给我:《云海玉弓缘》上下集。

嗯,这一本呢就花了两天啃完。

金世遗、谷之华、孟神通,过了这么多年,依然记得这些人。尤其是那惹人厌恶的曹锦儿。

别的也就罢了,最终就记得厉胜男吐血的那一幕。于是,心中就一直有了这么个印象:千古薄幸金世遗!呼呼!现在想起来,金大叔其实很无辜的。他爱的人不能爱他,爱他的人他却惧怕爱她。就算你武功盖世又如何?总归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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