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您也是做母亲的人,定能体会皇弟的爱子之心。”
南怀浅听到他的话,就差翻白眼了,干嘛扯她,他家阿砚不同意,就找她嘛。不过,确实许久没有入宫见母后了,去溜达溜达也不是不行。
毕竟,带沈锦去可以,剩下的只能看她自己的本事了,反正被折磨虐待的不是自己,她是他家阿砚心里的宝贝。
“阿砚,不过是顺手的事,带她入宫吧,正好我也许久没有陪母后用膳了。”
“好。”
南怀浅不过一句话,安砚清就立马抬头同意了。
安墨白甚是无语,所以还真是因为自己狗屁不是,他还以为是他在思量利弊,还是他小人之心了。
“谢皇兄皇嫂。”
“那今日宴会就到这吧,改日本王定重请诸位,以表歉意。”
他说完还不忘将府上的客人都赶走,这些人看戏看了那么久,还想等着他荣王府给他们准备晚膳不成。
反正是该看的看完了,该知道也知道了,京都里的流言风雨也有了新内容,走就走,谁想在这地方多待,若是太子府,她们还可能留着多瞧会,只可惜太子府还没办过宴会,太子妃也不张罗这些事,她们的心思可都落了空。
齐王和陆明心,曹心儿,倒是一直没说话,齐王心里也不禁疑惑,被荣王这些行为惊住了,他不是跟太子是死对头吗,怎么会叫他皇兄,这人又在憋什么坏水,他可不觉得安墨白会变成好人。
他们这种坏到骨子里的人,里面已经腐蚀了。
等南怀浅和安砚清出了府上了马车,只留下了在荣王府门口一脸憔悴的沈锦,她原本是想上那辆马车的,可他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
最后只好悻悻的上了荣王府准备的马车,跟前面的马车一比,穷酸极了,马车里连个暖炉都没有,自己不受重视已经是荣王府人尽皆知的了,好东西都是给竹雪那边的,自己一向是用不上的。
她居然过成了这个样子,不行,属于自己的,自己都要夺回来,她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她不是太子妃,夫君亦不是太子,自然是没法坐马车入内的,只能带着一旁的贴身婢女,走到皇后宫中,若不是天色未黑,恐怕会更加落寞。
南怀浅倒是兴致冲冲,在马车上就喋喋不休的问着安砚清孙贵妃的事,她这才知道为何从未听过有人提起过孙贵妃。
孙贵妃死前被虞妃污蔑与外男有染,此乃大耻,皇上知孙贵妃性子,虽算不上温顺,但也不是这样的人,是相信她的,但虞妃步步紧逼,煽动自己家中人在朝堂上煽风点火,孙贵妃一家为保她安虞,以死证清白。
孙贵妃得知此事后,便一病不起,不久便撒手人寰,留下了尚还年幼的安墨白。皇上伤心欲绝,追封她贵妃之位,禁足了虞妃整整一年,安墨白也坚决不认其他人做母妃,皇上没再逼他。
等到了皇后宫门后,南怀浅还一脸意犹未尽,她还想继续听呢,怎么就到了。
看着小姑娘明显闷闷不乐的模样,安砚清不禁失笑,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
“想听回府我再同你讲,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
说她是小孩子,她也确实在听到安砚清话后,又像得了糖果的孩子般笑了起来。
他家小姑娘,未免变得太快了,真是可爱极了。
~
“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来了。”
门口守着的婢女见着两人,立马开心地进屋跟皇上皇后通报。
她们娘娘可是日日嘴上挂着,心里念着太子妃,皇上更是没事后就来皇后宫里,与她一起给太子妃肚子里的两个宝宝想封号,准备物件。
安砚清和南怀浅这才知道他们父皇在这,若是一会沈锦到了,怕是不好说了。
“儿臣......”
两人刚说出来两个字,便被皇上皇后双双上前扶住了。
“朕都说了,你莫要行礼,你这孩子,这么懂事干嘛。”
南怀浅俏皮地笑着,她如今倒真是能‘狐假虎威’,享受享受这恩赐了。
“你们这么晚,怎么入宫了,砚儿你也不怕冻着浅儿。”
“儿臣也不想的,这不是受人之托吗。”安砚清挑眉好笑地说道,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了,皇后第一个数落的就是他。
“受人之托?可是浅儿有事?”皇上也是一脸疑惑,还有人能劳烦得动他这个儿子,若是有,恐怕也只有南怀浅了。
“父皇可做好准备,请好御医,一会莫要动气。”
安砚清怼起自己父皇可谓是得心应手,一丝天子尊严都不留。
正说着呢,刚刚的婢女便又走了进来,但面上显然没有喜色。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太子妃,荣王侧妃沈锦求见。”
“请进来。”
皇上虽然疑惑,但还是先将人请了进来,他都没见过这个‘儿媳’,来找自己有什么事。
而安砚清和南怀浅更是直接坐到了一旁,等着看好戏开场,当然也是准备着皇上叫御医,若是真气晕了可不行。
沈锦小心翼翼的进来,看见坐在主位上的皇上,一时有些心惊,皇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