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安砚清早早去上朝,跟皇上汇报了此次赈灾的所有事宜,皇上在朝堂上更是赞不绝口。
而那些原本觉得其他几位皇子还有继位的希望的大臣们,倒是彻底清除了,太子殿下的位置早就不可撼动了。
毕竟,皇上早早立了储君,对太子的偏爱也是很明显,并没有刻意做些什么,让其他几位皇子去制衡太子,而太子又偏偏有手段,有计谋。
康王与太子关系十分亲近,荣王前些时日又出了那些事,齐王虽有野心但能力不足。
这一场大风波下去,朝堂中也早已变了天。
退朝后,安砚清又与皇上跟皇后聊了许久,除了聊朝中的事,便是围绕着南怀浅的身孕。
走的时候,皇后还让人拿了十几盒的补品,甚至连晚上宫宴的服装都准备好了。一身大红色牡丹长袍,皇后原本是让她们制出来,等年关时,再给南怀浅的,可如今这么大的喜事,当然要穿的喜庆些了。
南怀浅也才刚刚起身,毕竟还是自己的床睡的舒服。收拾好后便先去瞧自己师父了。昨日师父带着师母出去闲逛,也不知几时回来的。
等她到院子的时候,他们正在磨着药粉,是给南怀浅的嫂嫂制作的药丸。
“师父,师母,还适应吗。”
“适应,不过丫头啊,我与你师父商量了一下,还是去府外寻个小院住吧,总归是在京都,也不耽误照顾你的身体。”
南白和白茉过惯了自由,无拘无束的生活,南国公府人多,常常会有大臣过来,倒是让他们觉得别扭。
其实南怀浅早在回京之前便递回了信,让小九去准备了,她的师父师母她再了解不过了。
正好他们提了,南怀浅也不再藏着,从怀中取出了一张地契合和钥匙。她本来过来也是要问问他们的意思。
“早就给师父师母准备好了,是在城东的一处别院,那里原本就是影阁的地方,里面还有一处活温泉,药材那些也都备好了,到时候再让云琉那丫头帮师父师母添些。”
“丫头就是细心。”
二人瞧见南怀浅早在他们之前便替他们想到了,也周全的全准备好了。
“那我们把这些药丸制好后便去了。”
“师父遇到事情记得吹响哨子。”
“就你那地方,机关设计的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啰嗦。”
南怀浅知道自己的师父,永远是刀子嘴豆腐心。
等她再回到别院后,安砚清正在里面翻着小姑娘爱看的孤本,皇上难得的没有让她帮忙批阅奏折,而是让他先好好休息上几日,陪陪南怀浅。
“阿砚。你回来了。”
安砚清听见声音嘴角勾起,浮现出明晃晃的笑容。而后直接将她轻轻抱在怀中。
“去哪了。”
“去给师父师母安排住处了。”
“母后给浅浅准备了宴会的宫服,虽说浅浅如今怀有身孕,可浅浅比先前还瘦了。还有那些个补品,也是母后送来的。”
南怀浅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就瞧见了一袭做工精致华丽的大红色牡丹长袍。这上面的牡丹倒是绣的栩栩如生。看得出来是花了些心思准备的。
“母后的心意我领了,可这也太艳丽了些。”
“如今年关将至,水患和瘟疫也已了,朝中也焕然一新,浅浅又有了身孕,件件都是喜事。”
“那好吧。”
“浅浅不喜欢便换一身,宫宴前,母后午时要举办千食宴,这个季节正是洛神花和龙葵这些花开的季节,母后让御膳房将它们做成各式各样新奇的糕点。
其实主要是给阿阳、荣王和齐王寻个王妃。母后说,浅浅若是想去凑热闹,便让颜落希一同前去,也好有人陪同。”
后宫的女子聚会,安砚清虽是太子,但也是不方便过去的。
“是啊,阿阳到了适龄年纪,荣王妃也出了意外,可齐王不是有了齐王妃只是还未完婚吗。”
“是虞妃跟父皇提的,想同时给齐王物色个侧妃,这样也好让齐王早日开枝散叶。”
南怀浅闻言撇了撇嘴,看向安砚清,二人相视一笑,想来也没那么简单,有些人总学不会老实。
安砚清就这么抱着她,手里拿着孤本,跟她一起看。
南怀浅本就无聊,看了没一会,便打发小春给自己收拾好,去丞相府接上颜落希进宫去了。安砚清只得瞧着自己小姑娘开心的走了,若不是担心她的身孕,他肯定让她好好在屋里休息,哪也去不了。
“去跟母后传信,就说浅浅要去。”
“是,殿下。”
安砚清还是放心不下,自己不能去,小姑娘身边有小春和小夏虽可以放心,但万事都得小心。虽说她身上有令牌,侍卫会放她的马车进宫,但想来小姑娘是不会坐着马车进去的。
马车行驶到宫门口,南怀浅瞧见了许多马车都停在一侧,从上面下来的女子个个衣饰华贵,娇艳如花。颜落希在一旁叮嘱着让她小心些下马车。
停在他们身后的马车正是刚刚陪自家祖母的去五缘山祈福了半年的太傅家的两个女儿,卓紫念和卓紫羽。二人性格正好相反。但对太傅来说只有大女儿对他有价值。大女儿性子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