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安砚清抿着唇不说话,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南怀浅心里也有了谱,眼前的人怕是不开心了,许是担心自己的安全。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
“怎么了嘛。”
安砚清仍然不说话,但面上的表情松动了些,抱着她直接走进了池子。
二人身上的衣物被水浸湿了,紧贴到了身上,安砚清搂住她的细腰,吻上了她的嘴唇。
安砚清的吻比之前的更是急切霸道,直到南怀浅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放开了她,这才垂眸看向眼前的人,就见她浑身柔软的窝在自己怀中。
面上的冷色这才彻底消散,紧紧的抱紧怀里的小姑娘,那种感觉就像是失而复得的宝物一样。
刚刚看着小姑娘浑身充满杀气的模样,他实在不敢想,以前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她是不是要常常面临这种危险。
明明该是一个被众人宠爱的娇娇女,却浑身长满了荆棘,练就了一身本事。
“为什么要这样。”
“记不记得小时候那次我在宫中受伤,因为当时的政局,祖父和父亲也束手无策,他们怕我再次被召入宫,就将我送去了南山,
师父告诉我,若是想保护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就一定要足够强大,所以这些年我拼命努力,就是为了当我在意的人遇到了麻烦,我可以替他们挡在前面。”
南怀浅就这样靠在他的怀里,淡淡地开口,想起这些年自己在各种艰难之地经历的事情,此刻靠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永远让她充满了安全感。
“阿砚,这样的我,你会不会不喜欢。”
“不会,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止是那个在阳光下明媚的少女,在我疲惫困解时候给我希望的女孩,对我来说,只要是你,就极其美好。
你会走进我的内心,理解我,也会无条件信任我。
对我来说,你是我想一辈子守在身边的人,我很期待我们未来的每一天,一想到可以与你共度余生,我就觉得每天的太阳都格外明媚。”
“浅浅,我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我一直都知道,不过,对我好不就行了吗。反正,我们都不是好人,我就勉为其难收了你吧。”
南怀浅打断了他的话,俏皮的冲他笑了笑。她一直知道他的心意,也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安砚清极其喜欢小姑娘在他面前活灵活现的模样。勾了勾唇角,就这么看着她。
而后郑重的说着,连手上环抱着她的力气都大了些。
“浅浅,以后不要将自己暴露在任何危险下,我会担心。”
“好。”
南怀浅应下,鼓起勇气抬起腿跨到了他的腰上,她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有些冰凉的唇印上了安砚清灼热的唇。
安砚清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手上焦急的解着小姑娘的衣服。而后才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褪去。
身上的衣服猛地消失,南怀浅感觉到了微微的凉意,不禁颤抖了一下。
幸好池子的水是流动的,一年四季都是热水,正正好好的温度。
二人在池子里……整整两个时辰,安砚清瞧着小姑娘委屈的模样,脸上的笑意四散开来。
此时的南怀浅只觉得自己仿佛中了圈套一样,她后悔了,她现在浑身就像是一滩泥一样,四肢无力。这人怎得不知道疲惫啊。
她现在困的双眼都在打颤,实在是懒得睁开。任由这个男人随便怎样。
安砚清轻柔的给怀中的人洗着身子,给她穿好衣裳,才抱着她回到了床上。
怜惜的看向紧皱眉头的小姑娘,每每遇到她,自己的自制力就全盘溃散,惹的小姑娘次次都这般累。
哎,想来早上醒来小姑娘又会闹脾气,要先想法子才行。别到时候被赶到书房睡,那便抱不到这么娇软的小姑娘了。
安砚清就这样抱着她,闭上了眼睛,他也有些累了。刚闭上眼睛,他就想起今天晚上的靖海侯世子和齐王,看来有些人耐不住性子了。他得尽快处理好了,莫要让人伤到小姑娘。
心中默默给这二人判了死刑,尤其是那靖海侯世子,若不是小姑娘够厉害,今夜这靖海侯世子怕是已经没命了。
这么想着,他又睁开双眼看了一眼怀中正睡着安稳的小姑娘,亲了小姑娘的脸颊一下,他感觉自己仿佛拥有了一切一样,看着她安静的睡颜,这才放心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