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上值钱的物件放在桌上,哪怕心里再不乐意,此时也得’打肿脸充胖子‘。
“公主,郡主,世子妃,既然都来了,便一起热闹热闹吧。”
几人本来躲在一旁喝茶,看着这场景,倒像是来戏院看戏的。
沈锦这一句话让在场的人纷纷发目光投向了三人。三人不禁在心里甩了个白眼给她。
“你们参加就行,我们几人身上也没什么才艺,就不露怯了。”
安星满直接开口回绝了一脸笑意的沈锦。
谁知此话一出,原本在一旁的曹心儿走了过来。
“既然都来了,哪有不参加的道理。”
曹心儿的本意自是为了让南怀浅出丑,可她忘了,南怀浅的家世不只超她几个,这些个才艺南怀浅可谓是信手拈来。
她心里觉得不平衡,自己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比这南怀浅还要小了一岁,根本不觉得自己比南怀浅差。
南怀浅内心无奈,与自家嫂嫂和安星满交换了个眼神,便拿出了身上的香囊放到了一旁的侍女手中。
“大家都押了自己身上最值钱的物件,我瞧着这玉佩定是比这香囊贵重吧。”
曹心儿心中不平,指着南怀浅挂在腰间的玉佩,脸上带着些许得意的神情。
南怀浅闻言眉头一皱,看向曹心儿的眸光悠然停住。
安星满看到南怀浅腰间的玉佩,这血玉佩世上只有自家哥哥有一枚,不止是象征太子身份的东西。这枚玉佩的意义非比寻常。只是到底有什么意义,自己也不曾知道。
想到此,安星满目光微沉,而后便冷冷开口。
“此乃当今太子殿下的随身玉佩,也是你们可以随便染指的。”
沈锦听到安星满的话,忙拉着曹心儿跪下,毕竟有前户部尚书和孙雪柔的例子,她可不想惹麻烦。
“妹妹们莫要生气,心儿还小,童言无忌,我替她赔罪。”
南怀浅闻言心中愈发反感了,还真是对得起她能说会道的名声,只是这曹心儿早已及笈,哪来的童言一说。
“不知者不罪,我与公主、世子妃看着你们玩就好。“
听到南怀浅并无怪罪的意思,曹心儿脸上一脸不情愿。
南怀浅也只当没看到。她只是出来陪自家嫂嫂玩,没必要为了不重要的人伤了心情。
……
众人一个接一个的展现了自己的才艺,看得南怀浅几人都有些困倦了。
“你们觉不觉得好无聊。”
此时的严秋雨和安星满俨然成了一对好姐妹。
“不知无聊,还有些饿了。”
“那我们去琼香楼用膳吧,听闻那儿新上了许多菜式。”
安星满见状忙提议道。她在宫中吃御膳房的菜式都快吃腻了,终于能出宫了,当然要换换口味了。
南怀浅和严秋雨也十分同意这个提议,纷纷附和。
沈锦眼尖瞧见了正欲起身的三人。
三人见她过来,也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无聊。
“沈小姐今日设宴,原是我们三人无福消受了,先走一步了,回头我让人送些物件来赔罪。”南怀浅一番话滴水不露,说的沈锦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也只好应了一下,客套了一番,让身后的婢女送三人出去。
待三人出门后,心中一直带着不满的曹心儿面上闪过一丝怨气。
而一直恭敬和善的沈锦此时眼中也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